堪堪容纳下单人床和书桌,不足六平米的小房间,淡粉色荷叶边的床单还残存着阳光烘烤过的清新气息,星球台灯变换着色彩转动。
一切的一切都让路梨矜觉得安心。
她推窗,趴在窗口给楚淮晏发消息。
一只梨梨:[你今晚吃什么呀?]
等了很久,等到困意袭来,才被手机的震动驱散。
楚淮晏:[饺子。
]
路梨矜失笑,小声发语音给他,甜声哄着人,“你不要生气嘛,明天我陪你吃晚饭。
”
“我没有生气。
”楚淮晏的音域低,寂夜中像是大提琴般醇厚,“就是孤枕难眠。
”
“……”路梨矜扬手簇月光,羞红了脸,她挂断语音,打字回的消息。
一只梨梨:[那你别睡!我要睡了,晚安ww!]
****
凌晨两点半,海棠正酣。
情。
悦时分,路梨矜被丁页弄的声啭,一次次破碎而颤着喊楚淮晏的名字,在他怀里起伏痉。
挛。
快。
意犹如燎原烈火般肆。
虐,烧得骨髓和血液都滚。
烫。
“白天再唱什么歌?重复给我听听。
”汗水划过楚淮晏的下颌,滴答落在路梨矜脸颊,灼得她躲闪,又被卡着月要压得更深。
学戏还要练身型体态,少女摸着柔弱似无骨,真玩起来却韧如蒲苇,怎么折腾都坏不掉,能完美契合楚淮晏所有恶劣凌。
虐的癖。
好。
两鬓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路梨矜气促,大脑空空,被命令了两次,才记起楚淮晏想听什么。
她人生里为数不多的跑调时刻,都在楚淮晏身上花光。
“……夏天的风,我永远记得,清清楚楚地说你爱我。
*”路梨矜断断续续地唱完,眸底氤氲聚散,怯懦的看着楚淮晏。
磁性低沉的嗓音在耳廓厮。
磨,“要问什么?”
路梨矜神色躲闪,“没有。
”
楚淮晏轻笑着挺月要,换来声惊呼,带着点儿餍。
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