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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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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衷,都被轻而易举的戳破。

     她很轻的叹了口气,没有马上应答。

     危楼百尺,月华倾倒,窗帘大敞着,清泠泠的光在枕边安静流淌,路梨矜在楚淮晏的含情眼力找到自己的身影。

     有且仅有自己。

     困窘如果被说出来的话,大概率能得到妥善的解决,然后呢? 坦率的承认这段不纯粹的关系里就是存在着各取所需的成分,再也没能力索求更多的爱吗? 有盏天秤突兀的浮现在路梨矜心间,左边是她的前程似锦,右边是她苛求而未必能得到的爱。

     砝码不必加减,左侧就已经取得绝对的压倒性胜利。

     横下心其实就是某个瞬间的事情,后来很多个失眠夜里,路梨矜都在诘责自我的直白,但其实不论如何美化,这件事情就摆在那里,不来也不去。

     和年幼时思考上清华还是北大相同,没有人在十几岁的年纪就肯接受自我的平庸。

     “我是学戏的,从很小就开始学了,后来我家里出了很多事情,搬去港城后也没有放弃……考学时候我在中国戏曲学院和中。

    央音乐学院之间犹豫好久,因为后者更实用,好赚钱就业,甚至主打一个考进去以后负责教别人怎么考本校。

    ”路梨矜讲得很慢,音色轻柔,如同羽毛在楚淮晏耳畔拂动。

     她说京剧式微的现状、老师的希冀与自我的顾虑、还有选择时候考虑的原因。

     真要归结起来也挺简单的,足够有钱的话,就能解决所有事,可“足够”不是个实体数字,路梨矜也远没有伟大的愿景,并不将自己放在京剧传承人的身份上。

     “……大概就是这样吧,我没想好怎么选。

    ”这两天实在缺觉,路梨矜说话时楚淮晏时不时的嗯两声给到回应,是极佳的聆听者。

     开口后反而像泄洪,一股脑儿的都交代完,困意摧枯拉朽般的袭来。

     “随便怎么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塞壬的低语在耳畔厮。

    磨,楚淮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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