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
”
路梨矜黯然的眼睛又亮了起来,雀跃无比地讲,“只是试试吗?就不可以,再为我努力一点儿吗?”
“……”楚淮晏活了二十七年,从没见过这种乘胜追击的方式,但他还是回了,回完连自己都发笑。
他答,“我会为你努力的。
”
多年后网上流传一个热梗:你这辈子,有没有为什么人拼过命?
楚淮晏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路梨矜雨夜逼问的这天,挺不贴切的,但真的,他毫不怀疑自己否认的话,下一瞬就会失去,他竟也为此感到恐惧。
路梨矜笑容绚烂,鼻尖和他的相贴,一呼一吸间争夺着赖以生存的氧气。
“你说我就信。
”她嘟哝着,“全世界我最喜欢你啦。
”
楚淮晏的掌心淬过火,抚在她月要间,灼。
热发烫,这样的坐姿刚巧方便了他,微微低头就能啄到白皙的天鹅颈,再往下是被衬衫纽扣禁。
锢的软甜。
“光是这样就开心了?”楚淮晏喑哑讲,手指已经顺着下摆的缝隙滑了上去。
路梨矜咬唇,含糊地回,“想怎么样都随便你。
”
楚淮晏很轻的笑了声,指尖摆弄着云母扣,一颗颗的拨开,露。
出美味的果肉,低头含吮吃到餍。
足,逗够了泪眼婆娑的路梨矜才肯放过。
“梨梨。
”磁性微沉的嗓音在耳畔厮。
磨,“车上都是你的水。
”
路梨矜羞怯的咬他肩头,恨恨骂,“还不都是因为你!”
“还能继续吗?”楚淮晏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清洁着手指,征求着意见。
“……”路梨矜锁着眉头望向窗外,暴雨还在继续,凌晨三四点,街上空无一人,她正犹豫不决,下颌就被捏住,楚淮晏迫使她昂头看向自己,哭笑不得地讲,“想什么呢?我倒也不至于性急到在这儿吧?”
怎么解释都是无用,路梨矜放弃辩白,反咬一口,“那你在这儿问?”
楚淮晏懒洋洋地答,“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