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顺思绪,她拉开主驾驶车门时,楚淮晏的第二支烟已经烧到中段,她毫无征兆地倾身往他腿上爬,楚淮晏怕烟烫到她,一扬手,星火被雨水湮灭。
“怎么了?”带薄茧的指腹摩。
挲过如玉后颈,抚着纤。
瘦蝴蝶骨。
倾盆暴雨砸着车顶棚,噼里啪啦的响,路梨矜扶着他的肩头来回调整坐姿,直到能够平视他的眼睛,也感受着某处的炽。
热,丁页在自己腿间。
一双圆润的杏眼锁着楚淮晏,楚淮晏看进她的眼底,里面有场飓风正在成型,他猝然心一惊。
“楚淮晏。
”路梨矜叫他的名字,字正腔圆,声音清明,“你喜欢我吗?”
楚淮晏挑眉,玩世不恭地笑笑,“别问这种傻问题。
”
不喜欢你的话,深更半夜睡大觉我好不好?何必陪你风雨里走这一遭。
路梨矜笑容璀璨柔软,目光灼灼如炬,她换了个问题,执拗地继续问下去,“那你会对爱情永远忠贞不渝吗?”
楚淮晏怔忪,玩世不恭的笑容一点点地褪干净。
这样近的距离,再前半寸,就能亲吻彼此,本该衍生出无尽的暧。
昧旖。
旎,此刻却有种诡异的清寂。
路梨矜是有点儿醉的,他大可以应答如流的敷衍来哄这只小醉鬼,但楚淮晏不想,也没有这样做。
他拨开路梨矜垂坠到额角的碎发,温柔地别到耳后,又很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语气波澜不惊,但极尽残忍的发问,“初遇那个雪夜,梨梨是因为我才唱的《暗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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