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头疼,蹙眉问,“那我还用唱吗?”
楚淮晏一手把控住路梨矜乱摸的两只手腕,掀眼皮淡淡回,“唱呗。
”
丝毫不在乎怀里的小醉鬼到底听没听到什么。
隔年池妄突然踏足娱乐圈,以光速大红大紫,随处可见私生饭,他们再也没有这样安生聚会的时刻。
又几年后路梨矜勉强和他称得上时同行,受邀在池妄的电影里客串了三分钟的戏角,总有造谣式cp粉拉郎。
某次采访里有人问路梨矜,“您私下跟池妄熟吗?”
池妄不混圈,没绯闻,人如其名,高冷的不可一世,大家总好奇他私下的样子。
路梨矜顿了很久很久,都无法准确的界定那段鲜衣怒马的时光。
相熟、也不熟。
最近的时候一张牌桌上插科打诨,同个屋檐下避雨,然后太多年没见过面了。
就好像是被命运轻轻地推了一下,继而擦肩。
许多年前楚淮晏喊池妄来给她唱歌,那机会分明很难得,可她顾着楚淮晏怀抱里的温存,愣是半个字都没听下去。
那天池妄唱什么来着?
是《那谁》还是《一。
丝。
不。
挂》?
两首歌的差别巨大,旋律到歌词讲述的故事截然不同。
路梨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跳跃的记忆,最清明的是楚淮晏优越的下颌和轻滚的喉结,她吻上去,感受着肌。
肤相贴的热度和楚淮晏因自己产生的反应。
酒后轻飘飘地,什么都忘了,幼年时父辈重男轻女的严苛、少年时的困境、即将到来的背叛者的订婚仪式。
就只记得楚淮晏。
在客房睡醒时局还没有散,大家在玩**,路梨矜又是现场被教学的。
比较意外的是顾意左右的新女伴,还是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睡眼惺忪外加酒没醒透的缘故,观战的路梨矜揉了好几下眼睛,都没能分清楚谁是谁,大着哈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