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阿满。
”他低声祈求:“别再将我推给旁的女子,好吗?”
什么叫她将他推给旁的女子?那分明是他惹下的桃花债,她最多是顺水推舟!
薛满用力推他,本以为他会纠缠不休,岂料他如风筝般撞向车壁,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薛满看看闯祸的双手,心虚一瞬后,理直气壮地道:“是你先冒犯的我,我正当防护罢了!”
“嗯。
”裴长旭摁着撞痛的左肩,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怪你,是我唐突惹得你生气了。
”
啊啊啊,烦躁!
薛满宁可他摆出端王的架子发火,也不想看到他如小媳妇一般忍气吞声。
他是柔弱可欺的小媳妇,那她是谁,欺负小媳妇的恶霸吗?!
她郁闷地磨磨牙,须臾后蹦出一句,“好了,我知晓了,以后说话会注意分寸。
”
马车内视线不明,裴长旭却能想象得到她的表情。
定是蹙着细眉,抿着红唇,一脸无可奈何又心软意活,她从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好姑娘。
若是装可怜能唤回她对他的爱惜,他不介意放下尊严傲气,让自己变得“楚楚可怜”。
回到别院,裴长旭收敛心意,认真与她探讨起后续计划。
“你明日便传话给绿飘,请她放下顾虑,按楚娘子的要求,引我进入内楼便是。
等到我通过考验,她便与樊数铭离开兰塬,无须担忧后续之事。
”
“所谓的内楼考验,具体会有什么样的内容?”
“不清楚,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总能够应付一二。
”
“能通过内楼考验,与求香畔同流合污的人,必然与那秦长河相差无几,均是些利欲熏心、刁滑奸诈的坏蛋。
”薛满顿道:“你不认识秦长河,我却见识过他的无耻,与你的品性堪称天差地别。
”
裴长旭从路成舟的口中听过秦长河的事迹,便是对方一手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