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定当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
裴长旭道:“大多数时候,许少卿都清明自躬,当得起‘忠臣’二字。
”
少数时候呢?
许清桉轻笑一声,未将他的警告放进心底。
两人都十分清楚,此事执着到最后,定有人输得一败涂地。
许清桉坚信自己不会输,只要阿满的心属于他,他便绝不会输。
历经九天,裴长旭一行人终于顺利抵达兰塬的主城墨城。
正值城门关闭之际,士兵在用力地推着城门,见不远处驶来一列车队。
最先头赶车的青年利落下马,朝他们解释起来路。
“两位官爷好,我们是江州人士,府中从商多年,一早便听闻兰塬钟灵毓秀,人杰地灵,是座寸土寸金之城。
此番前来,一方面是游玩,一方面是想寻点能做的买卖回江州……”
官兵听到“从商”二字后,便笑着道:“你们再晚来片刻,今晚便得宿在外头了。
”
“是是是。
”罗夙道:“路上没估准时间,稍晚了一些,还望官爷通融下,能放我们进城过夜。
”
他往官兵手里塞一袋碎银,官兵摆手拒绝,“无需客套,你们进城吧,记得找家正规的客栈住,莫叫黑店坑了银钱。
”
换做不明真相者,定要夸赞墨城治理有方,连守门的官兵都和颜悦色,品行端正。
但经过劫匪一事,裴长旭只道广阑王为应对父皇,堪称煞费苦心。
不知父皇派去的另一队人马,可成功迷惑了广阑王的视线?
车队进入主城后,找了一家位置显眼的客栈过夜。
他们进门便行事高调,要了最好的几间上房,连护卫婢女亦不例外,很快便引起客栈掌柜的注意。
“是哪里来的人?”
“江州,据说是江州做船运的人家,出手相当阔绰,随手便给了我十粒银瓜子当小费。
”
“做船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