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温声细语,“奴婢花尹,特意来为许少卿夜间侍奉。
”
许清桉一语不发,正欲关上门扉,花尹却眼疾手快,径直往门槛跪下。
寒冬腊月天,她仅着水绿色的抹胸裙,外头罩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跪在地上时能见胸前的波澜起伏,肩颈的优美滑腻。
她仰起脸,眸光含水,言辞恳切,“许少卿,奴婢两年前偶然见过您一面,当时奴婢便对您芳心暗许,苦于没有机会与您说话。
此次能再见到您,是奴婢的意外之喜,奴婢不想再错过您,恳求您怜惜奴婢的情意,今晚留奴婢在身边伺候。
”
许清桉眉眼结霜,“裴长旭叫你来的?”
花尹摇头,“奴婢虽是端王殿下的婢女,但多年来只做活,从不近殿下的身。
如今年满十八,奴婢仍是清白之身。
请您暂忘却奴婢的出身,怜惜奴婢一晚,给奴婢一夜黄粱美梦便好。
”
许清桉冷笑,“你求错了人,该去隔壁求你家温柔多情的端王殿下才是。
”
花尹轻蹙眉尖,眼中掠过一抹受伤,“奴婢恋慕的是您,只想与您共度一夜春宵。
”
许清桉道:“我数到三,你若再不离开,别怪我对你动手。
”
花尹若有似无地叹息:“您是怕薛小姐生气吗?奴婢向您保证,只求一晚温存,过后绝口不提,不会叫薛小姐看出任何端倪。
冬夜漫漫,冷入心扉,许少卿,奴婢的身体很暖和……”
一双柔荑即将缠上许清桉的腿,许清桉嫌恶地躲开,抬脚正要踹开对方时,院中响起瓷碗碎裂的脆声。
是薛满,她端着托盘站在院中,汤碗被砸碎在脚边,显然是她有意为之。
隔着不远的距离,她默不作声地瞪着他们,瞳孔中跳跃着两簇小小火焰。
好你个许清桉,大半夜的艳福不浅啊!
许清桉眼皮一跳,立即跨过门槛喊道:“阿满,我以为是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