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磕头边哭,“殿下,南溪别院着火了,后院被烧得精光。
小姐险些丧命,与大小姐一样消香玉殒……”
杜洋眉头紧皱,看看涕泗横流的竹香,再看看楚楚可怜的江书韵,“殿下,江姑娘与婢女正跪在外头。
”
裴长旭没说话,反倒是后头的马车有了动静。
裴唯宁跳下马车,上下打量着江家妹妹,满脸俱是嫌弃。
居心叵测的江诗韵,惺惺作态的江书韵,这对姐妹没一个好的!
裴唯宁挖苦道:“江家的教养真是一脉相承,姐姐从前跪在我们面前求收留,妹妹如今跪在端王府前,必是又想请端王收留?”
江书韵大概能猜到对方的身份,轻声道:“今日是万寿节,客栈公休三日,不肯接待新客。
书韵实在无处可去,才想请端王收留一晚。
”
裴唯宁冷笑,“同样的招数,你姐姐使过一遍,你也要照模照样使第二遍,真是不嫌老套!”
江书韵道:“南溪别院失火是事实,小姐若是不信,大可使人去调查清楚。
”
“好一张伶牙俐嘴,比起江诗韵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我们上过——”
“小宁。
”后头的马车传出一道女声,“这是三哥的事情,等他处理便是。
你快上来,陪我去早些休息。
”
话音刚落,裴长旭便掀帘下地,大步走到薛家马车前,“阿满,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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