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阿满姑娘……”
众人不约而同地道:“千万不能得罪!”
深夜,许清桉在书房听空青汇报。
“世子离开后,除去大姑太太,其余的三位姑太太常带表公子们来府中探望老侯爷。
一个半月前,老侯爷夸赞七表公子根骨奇佳,特许他住在侯府,并且每日亲自指点他习武,下个月要举荐他进入尚武司任职。
”
“祖父好眼光。
”许清桉道:“七表弟今年十之有七,确实是习武的最佳年龄。
”
这话反讽意味十足,空青忍不住笑了,“世子说得极是。
”老侯爷轮番拿表公子们刺激世子,世子从不接招,偏老侯爷乐此不疲。
他继续汇报:“继七公主私下向圣上、皇后拒绝与您的婚事后,老侯爷便又为您相看了几位小姐,最终跟荣国公相谈甚欢。
”
荣国公是百年勋贵,虽手中已无实权,但也绝看不上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做孙婿。
许清桉品了口茶,“祖父许了他什么好处?”
“世子料事如神。
”空青道:“荣国公的孙子正在北疆军队,服役如定将军麾下。
”
相比荣国公府的门生凋零,恒安侯桃李满天下,在军中威势依旧,如定将军便是他带出来的将领之一。
以孙女的婚事来换取荣国公府的一线生机,的确是笔好买卖。
许清桉心淡如水,“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朝中发生了哪些大事?”
“有一件事。
”空青道:“五个多月前,太子忽然被皇上禁足东宫,至今仍未解除。
”
许清桉挑眉,正眼看他,“缘由?”
“有传言称是广阑王触动圣怒,太子为其说情,反被圣上狠狠责罚。
”
广阑王远在兰塬,会因何事触动圣怒?太子虽为广阑王亲侄,但身为储君,怎会不知避嫌的道理?从去年起太子便开始协理朝政,他该说了何等浑话,才能被禁足东宫?
许清桉沉吟道:“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