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左右晃动,“你不认得我了?”
“我是谁?”
“少爷啊!”
“少爷是谁?”
“许清桉,是许清桉。
”她怀疑他傻了,“你该不会是撞到脑子丢失记忆,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吧?”
许清桉没回答,淡望着她清澈见底的眸,里头已不见悲痛,全是他熟悉的古灵精怪。
“你刚立了大功,还没回京领赏便撞坏了脑子,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岂非都白费了?”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差点没哭出声来:“好苦,我的命比黄连还苦啊!”
“……”许清桉屈指给她脑门清脆的一声响。
薛满不痛反喜,这个动作很熟悉,看来少爷有得救!她正想唤醒对方的更多记忆,却见他恢复平日里的神态,“酒醒了?”
她彻底放下心,没失忆便好,“喝了碗醒酒汤,比刚起时要好些。
你呢,你昨晚醉了吗?”
“似醉非醉。
”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记得。
”
“看来只有我醉得彻底。
”薛满哼道:“宝姝骗了我,她明明说琼秋酒不醉人,但我喝得不省人事,嘴巴还不知在哪里磕破了。
”
她红唇轻肿,一开一合,全然忘记昨晚在他怀中的耳鬓厮磨。
“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
“我该记得什么?”薛满试探地道:“难道我丢你的脸了?”
没丢他的脸,倒是把他的心随意揉搓,至今仍酸不堪言。
许清桉却无意继续追究,追究了又能如何,放她去找她的三哥吗?
“你想得美。
”
“?”他在跟谁说话?
“走了,收拾行囊准备赶路。
”
“……”幻听,刚才肯定是她幻听。
许清桉一行人整装待发,莫穆尔与父亲莫飞鹰领着村民亲自送他们到路口。
就在半刻钟前,莫飞鹰收到当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