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
“好些了。
”她问:“你抹药了吗?”
“没顾上。
”
“那我替你上药。
”
算礼尚往来吗?上回他替她上药,这次便轮到她了。
许清桉没有推辞,坐在椅上,由她不甚熟练地抹起药。
她抬着手,袖子滑落一截,露出凝脂般白润的腕。
指腹的力道很轻,带着些许温热,过于小心地碰触着他的伤处。
“少爷,这样疼吗?”
“不疼。
”
“疼的话不要忍着,得告诉我哦。
”
不,不是这样。
他藏在袖中的手徐徐收拢,直至掌心传来痛意。
不管是吃了有毒的东西,还是被人踹进冬日的湖泊,又或是被遗忘在猎场过夜……祖父总是冷着脸呵斥:你若连这些小事都扛不过去,整日哭哭啼啼找我主持公道,倒不如随你那蠢爹一般自我了结,免得将来丢我恒安侯府的脸。
薛满注意到他忽然绷起下颚,长眸覆上恹寒,唇畔扬起一抹讽笑。
如此阴阳怪气的神情,在前往衡州的马车上也出现过。
他想到了何事?
薛满有心询问,想起前些天的教训又将话强咽回肚中。
然而心思一分散,手中便失去准头,挖着膏药的食指胡乱一戳——啧!恰好戳中了许清桉的右眼!
许清桉猛地往椅背一靠,捂着受伤的右眼,神色复杂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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