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桉抬手一拨,“回去睡好再来。
”
“不成。
”薛满拨浪鼓似的猛摇头,“何姑娘还等着我们揪出凶手呢。
”
俊生送来早膳,今日是百合粥配酱笋脯、白菜豆腐、荠菜春卷、三色松菌。
全素,清淡,难吃。
薛满吃了两口便停筷,视线落在许清桉的脸庞。
他生得极俊美,说貌比潘安也不为过,尤其那一双形似桃花的长眸,眼韵似醉非醉,不笑时矜恹,笑时眸光流转,潋滟多情——便如梦中的前恒安侯世子。
“我脸上有脏东西?”许清桉抬眸。
“没有。
”
“那你为何不吃菜,光看我?”
“你长得好看啊。
”
她坦然自若,纯欣赏他的美好颜色,并无一丝浅薄的垂涎和神魂颠倒。
过了会,她又冒出一句,“少爷,你想你的爹娘吗?”
许清桉唇角轻扬,笑容有多柔软,眼神便有多淡漠,“阿满,谁叫你这么问的?”
“我想我的爹娘和兄弟姐妹了。
”薛满答非所问:“唉,也不知他们过得如何?等日后有空了,我得告假回去看看他们。
”
“我老家在桃花乡,我有三个姐姐,两个弟弟,我排行老四。
我爹娘是农户,他们下地干活时,我经常去给他们送饭,还会帮他们插秧,施肥,割稻谷……”
她越说越颠三倒四,许清桉越听越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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