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用了。
”
孟超愕然,正想继续问话,门外忽然响起韦霄的声音。
“孟超,白杨,我听小二说你们躲在里面喝酒!”
不等孟超起身,韦霄已不请自入,手中也拎着一坛酒。
“不介意多我一个吧?”
孟超面不改色,“当然不介意。
”
白杨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这一起喝。
”
韦霄一屁股坐下,扫了眼空底的酒坛,“你们在聊什么,喝得这么起劲?”
白杨道:“我们在聊——”
“韦霄不是外人。
”孟超截过话,一脸黯然神伤,“借酒消愁,自然是为佳人。
”
韦霄不疑有他,说话一如既往带着嘲讽,“佳人已死,孟大情种,你喝完这场酒也该忘了。
”
孟超苦笑,“你说得没错,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翌日,孟超趁休憩时找到薛满,称他有重要的线索要告知许清桉。
薛满道:“你直接跟我说,我转告他就好。
”
孟超坚持,“我想亲自跟许大人说。
”
薛满狐疑,“你有事要瞒着我?”
“不是,只是……”孟超尴尬不已,半天说不出所以然。
薛满哼了一声,倒没有为难他,替他引见了许清桉。
他们在书房里谈话,薛满便坐在院中的老槐树下乘凉兼望风。
正值盛夏,簇蔟槐花开得茂盛瑰丽,香气沁人心脾。
风起时拂动枝头,槐花便被赋予了生命,在空中翩跹起舞。
薛满欣赏着眼前美景,不免回顾昨日韩府里的那堵围墙,悻悻然地想:她不过想看看墙后种了什么花而已,那灰衣人便做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嘁,难道他们种的是黄金花?
凌峰进院时,见到的画面如下:天高云淡,落英缤纷,树荫下的绿裙少女乌发如墨,肤白胜雪,纤纤细指掬着花瓣把玩,一张俏脸隐含衿骄,不知又在对谁耍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