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想开点。
”
孟超眼眶通红,“我只是后悔,后悔没在她活着的时候表明心意。
”
白杨道:“人生在世,谁还没几件遗憾后悔的事?我曾经也有个心仪的姑娘,她是茶寮里说书先生的孙女。
那时我胆子小,话都没敢跟她说,等到鼓足勇气时却听说她嫁给人做了妾,对方是个爱打女人的畜生,第二年她便去了。
”
说到这,二人均悲不自胜,闷头干了一碗酒。
“她刚没的那会,我每天闭上眼便想起她,足足想了小半年。
”白杨哑声道:“但这么些年过去,我娶妻生子,每天忙忙碌碌,想起她的时候便越来越少。
”
“真能忘掉吗?”
“日子总要往下过,你堂堂八尺男儿,难道连这点坎都迈不过去?”
深夜席卷,酒肆大堂中人声嘈杂,包房内的二人醉意酣然。
在孟超的刻意引导下,对话已由何湘之死转到衙门内的秘闻上。
“我听说前段时间停尸房起火前,有人接连几天在附近见到了鬼火飘,怪吓人的。
”
“还有这事?我没听说啊。
”
“你整日对着尸体,能知道什么?”孟超压低嗓子,说得煞有其事,“都在传是那在牢里自杀的谁——是叫柯友文吧?说他怨念太重,至今阴魂不散。
他当时的死状我可看得清楚,撞墙而死,血染得半个地面都是。
”
&ltahref=”&ltahref=&quot/tags_nan/qingyouduzhong.html&quottarget=&quot_blank&quot&gt/tags_nan/qingyouduzhong.html&lt/a&gt”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