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当然会好奇。
”
“于我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衡州是我此次南巡的最后一站,只要账目案卷没问题,我便能顺利返京向圣上复命。
”
原以为薛满闻言会讥讽,不料她抬眉一笑,“你撒谎,你不是那样的人。
”
“我该是哪样的人?”
“我家少爷襟怀坦白、芒寒色正,绝不是胆小如鼠之辈。
”
她眼中熠熠生辉,闪烁着对他的全然信任。
许清桉别开头,轻哼了一声。
伶牙俐齿的丫头。
言归正传,蒙面人既然与韩府扯上关系,许清桉便无法坐视不理。
他本就志在青霄,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阿满,你我得约法三章。
”
“你说,我听着呢。
”
“此事不能再往外透露风声,一切要暗中进行。
”
“好!”
“所有行动得听我的指挥,你不可擅自行动。
”
“没问题!”
“若遇到危险,记住,万事以你的安全为先。
”
“……那要是我们同时遇险呢?”
“一样。
”
薛满犯嘀咕:“我是仆,你是主,我该舍命保你才对。
”
“我是主,你是仆,照理说你该对我言听计从。
”
“哪有大难临头便弃主的婢女?我们也可以一起保命啊。
”
许清桉使折扇在她额上轻叩,“听话。
”
“好吧。
”薛满勉为其难地答应,很快又神采飞扬,“少爷,接下来我们该先查什么地方?”
查案并非儿戏,自然要多方考量。
从现有的线索来看,能查的有三个方向。
“一,求证这块令牌的真假。
二,查清楚何姑娘近段时间的行踪。
三,探访柯友文的妻女,看他的死背后到底有何蹊跷。
”
“第一件事好办。
”薛满拍着胸脯,“正好韩夫人发了请柬,便由我去打探令牌的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