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捡起的东西交给裘大夫,裘大夫定睛一看,脸色陡然大变。
这是一枚半个巴掌大的铜制令牌,背后刻着一个楷书“韩”字。
无独有偶,裘大夫在知州韩越府中见过相似的令牌。
这自然不是他或小哲的东西,只能是那蒙面人无意中落下的。
由此可推断,黑衣人跟韩府脱不开关系,更有可能,便是知州韩越要谋害小湘?
那他去衙门报案岂非自投罗网?
裘大夫的脑中一片混乱,随即想到了唯一能够求助的人选——
孟超。
孟超在衙门休息了一晚,能起身后便返回家中休养,只屁股还没坐热,便迎来一位稀客。
“裘大夫?”孟超呼吸一滞,“您怎么来了?莫非何姑娘她、她……”
“小湘暂且无事。
”裘大夫道:“孟衙役,我们可否到里面说话?”
孟超忙请他进门,裘大夫东望西观,“你家中还有其他人吗?”
“我娘亲出门买菜去了,就剩我自己在家。
”孟超察觉出他的谨慎,“裘大夫,出什么事了?”
裘大夫拿出韩府令牌,将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
孟超大吃一惊,忙接过令牌仔细端详。
“这的确是韩大人府上的令牌。
”孟超不假思索地道:“韩大人素来刚正不阿,应当与此事无关,我们可以私下与他联系,一同揪出真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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