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但比死好不了多少。
银环蛇的毒性大,咬得又是脖子,即便解过毒也伤了脑子,从此后荣升便痴傻了。
”
薛满轻咬下唇,“还有这回事?”
“是啊,公子没法,只得送他回老家,每年给他父母许多银子,免得他们亏待了荣升。
”
“我糊涂了,怎么一点不记得了?”
“您伤了脑子,不记得很正常。
”俊生道:“但您得理解公子,他骂您是因为担心,担心您跟荣升一样出事。
”
是吗?
薛满认真思考一番,随后横眉竖眼,“按你的意思,我就该装没看到,由他被蛇咬吗?”
“……”倒也不是。
“他有苦衷我该理解,那我呢,我好心好意却挨了一顿骂,谁来理解我?”
“……”说得也没错!
“我不是荣升,今日那蛇也不是银环。
我没有被蛇咬到,更没有变成傻子,许清桉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我,我凭什么做善解人意的主?”
薛满怒火中烧,连鱼干都不喂了,“我要回屋睡觉,谁都别来烦我!”
俊生目瞪口呆,好嘛,两位的脾气一个比一个大,这架是越劝越厉害了!
韩越了解情况后,亲自调查竹叶青从何而来,不出半日便给了许清桉答复。
原来是昨日衙役们在东市抓了名蛇贩子,他的蛇咬了人又赔不出钱,便只好带回衙门关着。
不曾想衙役没管好那一笼毒蛇,竟偷溜出一条竹叶青在衙门里四处溜达,恰好进了许清桉办公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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