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每回都是这个柯友文,好似跟我们有非同寻常的缘分。
”
“呸呸呸!”俊生忙掐断她的话,“我们跟个死人能有什么缘分?不过是凑巧罢了。
公子还等着您呢,赶快回去吧。
”
薛满回到书房,迫不及待地告诉许清桉此事,“少爷,你猜我在伙房遇到谁了?”
“伙夫。
”
“是何姑娘!”
“嗯。
”
“你猜她在替谁看病?”
“病人。
”
“是柯友文,东来顺杀人的那个柯友文!”
“嗯。
”
“少!爷!”薛满撑手在桌上,“你一点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柯友文啊,他得了什么病,怎会突然撞墙自尽?”
“他杀了人被关进大牢,牢中条件艰苦,生了病并不奇怪。
又因愧疚懊悔,多重刺激下他选择畏罪自杀,实乃情理之中。
”
“也是。
”薛满叹气,“只可怜了他的妻女。
”
“你有空可怜人,不如多看看自己验的账本。
”
“账本怎么了,我算错了吗?”
“翻到第四页,重新算一遍。
”
薛满噼里啪啦地拨起算盘,片晌后道:“少爷,我没算错啊。
”
“没错便好,再接再厉。
”
薛满磨了磨牙,臭少爷,故意吓唬她呢!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薛满累趴在书桌上,气若游丝地喊:“少——爷——”
“怎么?”
“我们今日核了几本账?”
“你十二页,我半本。
”
薛满望着堆满小半间屋子的账本发愁,“天啊,那我们得算到猴年马月?”
“万事开头难。
”
“中间难,结尾也难。
”薛满深吸一口气,努力打起精神,“没事,熟能生巧,我适应几天便能赶上你了。
”
许清桉道:“我便拭目以待。
”
用过晚膳,韩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