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把原委说了,何湘听后一笑,“金大哥,不如我们打个赌,若事情真如你所说,那我便请你去富盈楼吃酒。
倘若不是,你便要依我一件事。
”
“什么事?”
“亲自到那位姑娘面前赔礼道歉。
”
“……”金吉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地推搡着同伴离开。
何湘的目光落向孟超,孟超的唇角轻弯,满眼是面前娴静淑雅的年轻女子。
她穿着一件杏黄色的裙子,肩上背着个旧药箱,皮肤称不上白皙,面容却甚是秀丽。
除去发间一根竹簪,她身上再无其他点缀,十分素净利落。
“何姑娘。
”
“孟衙役。
”
二人浅浅打过招呼,孟超道:“昨日那名案犯仍在自残,还要请你再看看。
”
何湘点头,“好,劳烦孟衙役带路。
”
孟超与她并排走着,没走几步又停下,“何姑娘,我帮你提药箱吧。
”
何湘摇头,“不用,我背得动。
”
孟超脸上掠过一抹失望,随即不再言语,专心做好领路人。
书房外间,韩越与许清桉对面而坐。
韩越道:“许大人此番南下巡查数州,路上舟车劳顿,想必倍感辛苦。
”
许清桉道:“我既领了这份职,自要尽忠竭力,莫污了每月领的那份俸禄。
”
“道理是如此,可官海深晦,亦有不少官员尸位素餐,倒显得许大人这番觉悟难能可贵。
”
“韩大人做官几年了?”
“我十七岁入仕,至今已有二十六年。
”
“韩大人久经官场,难怪感慨良深,只不知韩大人是哪种官?”
“许大人说话倒是开门见山。
”韩越并无被冒犯后的恼怒,“我是哪种官,许大人接触一段时日后便会知晓。
”
他谈吐有礼,不卑不亢,言语中对许清桉夸赞有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