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天报之以殃,只可惜殃及自身,彼此皆无胜。
”
上官启赞道:“小姑娘说得极是。
”
门外哭闹不休,此时有衙役跑来禀告:“韩大人,牢里有位犯人犯了癫症,可要请大夫来看看?”
韩越道:“快去请何姑娘来。
”
许清桉闻言道:“韩大人先去忙吧,明日我再正式登门。
”
双方道别后,薛满与许清桉步行回客栈。
离开时她转身看了衙门口的妇人一眼,她形容枯槁,哀哀欲绝,后半生怕是再无指望。
“冲动是祸,万事要深思熟虑才好。
”她说罢又打抱不平,“但对方给他家下套,意图染指他的妻子女儿也的确卑鄙下流无耻到家。
少爷,你说是不是?”
“……”许清桉没反应。
“少爷。
”薛满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回神了。
”
许清桉眼也不眨,“好,便依你。
”
“什么啊,你根本没在听。
”薛满想起一件事来,“少爷,没想到韩大人认识你爹。
这么说起来,你和秦淮明一样,也该唤他一声韩伯伯。
”
许清桉道:“你将我和秦淮明相提并论?”
“哎呀,一个称呼而已。
”
“我连亲爹都不曾喊,何况是他的旧友。
”
薛满这才想起来,少爷是从小没爹没娘的孩子,她怎么能往他伤口上撒盐呢?
“有道理,你说得有道理。
”她竖起大拇指,“韩大人认识你爹又如何?你向来公私分明,不跟人乱攀关系。
”
她说得冠冕堂皇,全然不知谁才是最大的“乱攀关系户”。
许清桉不置可否,“既已暴露身份,你我明日便开始办正事。
”
薛满眉开眼笑,“好的少爷,明日开始,阿满任你差遣!”
却说俊生买完包子回来,到处寻不见薛满的身影,正急得团团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