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来趟衙门,希望你们能够配合。
”
“没问题,届时你到东来顺客栈找我们就行。
”薛满笑着应声,横竖他们以后要来衙门办公,先混个脸熟总没错。
衙役目送他们离开,转身回了衙门,岂料又撞见那名嚣张的秦公子。
短短半个时辰内,他便恢复了自由身,正大摇大摆地阔步前行。
他身后多出一名长脸留八字胡的中年男子,眼泛精光,一看便不是善茬。
衙役认识他,此人姓洪名锡,心思狡诈,巧舌如簧,是衡州有名的讼棍一枚。
只要给足钱财,什么样的烫手案子他都肯接。
秦家有钱有势,能请他来也不足为奇。
衙役本想绕开他们,秦公子却伸手将他拦下,“喂,我问你,刚才那小娘子去哪了?”
衙役反问:“哪个小娘子?”
秦公子比画着手道:“就是你刚才领着进门的,那个穿翠绿色裙子,皮肤赛雪,相貌一等一水灵的小娘子。
”
衙役道:“哦,他们回去了。
”
秦公子问:“回去哪儿了?”
衙役道:“这就不清楚了。
”
任秦公子好说歹说,衙役仍守口如瓶,他只好朝洪锡使了个眼神,后者便笑眯眯地接话,“诶,孟衙役无须紧张,秦公子对那小娘子并无恶意,不过是想认识认识她。
”
孟衙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是吗?秦公子每日挺忙啊,不是心疼这个小娘子,就是想认识另个小娘子的。
”
秦公子大言不惭,“花开堪折直须折,怜香惜玉哪是错?孟衙役,你若肯帮我这个忙,今后去同善堂看病买药什么的都能优先安排。
”
孟衙役深感他的不要脸,知晓与他掰扯不清,挥挥手道:“请恕我无可奉告,大门在前头,你们赶紧走吧。
”
秦公子气呼呼地出了衙门,站在大街上左顾右盼,内心犹如被烈火焚烧。
他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