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那我喊小二来。
”
葛帆便挑着贵的点了五道菜,见柯友文欲言又止,眼中掠过一丝轻蔑。
没银子也想摆阔?
他合上菜谱,相当善解人意,“友文啊,我知晓你如今日子过得紧凑,别说是东来顺酒楼,便是路边的酒馆你也难负担得起。
罢了,咱们兄弟今日能省则省,你点的三道菜足矣。
”
柯友文涨红着脸,眼睁睁见小二翻个白眼后离开。
“大、大表兄。
”他佯装无事,问:“舅舅与舅母近段时间可好?”
“我年前给他们在乡下置办了几十亩地,又配了十几个仆人,他们平日就收收佃租,种菜养花,过得十分惬意。
”
“那子阳和子骞呢,他们初入学堂,不知适不适应?”
“鸿飞书院的院长乃是我的好友,他对子阳和子骞赞不绝口,称他们天生聪慧,八面玲珑,将来必是可造之才。
”
“那是,子阳和子骞与兄长一脉相承,不出十年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番客套的寒暄后,柯友文将葛帆家中的情况关心个遍,只差问候那守门的大黄狗。
而葛帆看似有问必答,实则换着法子炫耀,虚荣心溢于言表。
菜已上齐,有别于邻桌的琳琅丰盛,他们只一碟油炸花生米、一份油焖茄子,外加份肉末青椒。
葛帆用筷子拨了拨菜,又用嘴沾了沾酒,朝柯友文投去怜悯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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