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心中一暖,抹去眼角泪渍,顺势与她聊起天。
“姑娘从哪里来?”
“我们从晏州来。
”
“要去往哪里呢?”
“我们要去衡州。
”
“衡州?”妇人笑道:“真巧,我们也是去衡州。
”
“你们是衡州人吗?”
“没错,你们呢?”
薛满无比顺口地道:“我们是京城人士。
”
“难怪。
”
“难怪什么?”
妇人赞道:“生于天子脚下,难怪诸位一身大家风范。
”
薛满道:“那是,我家少爷满腹经纶,将来可是做大事的料。
”
“呃。
”妇人顿了顿,“恕我冒昧相问,姑娘只是个婢女吗?”
薛满道:“是啊,一名忠诚机敏、吃苦耐劳的婢女。
”
她眼里亮晶晶的,不见自卑倒满是自豪,令妇人哑然失笑。
真是位美丽善良的姑娘,这般落落大方的性子,说是名门千金也不为过。
有此婢女,足以证明她家少爷绝非泛泛之辈。
妇人望向从进门起便沉默寡言的俊美青年,难免生出结交的心思,“你们此番去衡州,是为探亲还是游玩?”
薛满道:“我们是去游玩。
”
“衡州离这还有约两天的路程,若你们不嫌弃的话,可跟我们一同上路。
”妇人道:“待到衡州,我也能尽地主之谊,领你们四处游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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