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总不会好端端说这话。
”
“俊生。
”许清桉喊道:“你过来说清楚,昨晚见到了什么?”
俊生干笑,“我什么都没见到,方才是逗阿满姐姐玩呢。
”
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阿满姐姐年轻貌美,公子又到了年纪,春心萌动很正常。
但鉴于公子的脾性,他最好闭口不言,以免惹祸上身。
俊生决意保守秘密,薛满见问不出实话,便也无奈作罢。
她与许清桉坐回马车,车帘掀着,车内清明,许清桉照例看书,薛满则摊开一张白纸,提笔描描画画。
她时而蹙眉斟酌,时而苦恼撇嘴,表情丰富而生动。
许清桉忍不住侧目,“你在画什么?”
“老鹰啊。
”薛满挪开手,露出纸上简约的鹰形轮廓,“绣荷包得先画图样,你不知道吗?”
许清桉着实不知,从前娘亲做绣活信手拈来,随便拿块抹布都能变废为宝。
许清桉道:“是绣我的荷包?”
“对,我得给你画个最勇猛的老鹰来。
”话音刚落,她又用食指挠了挠眉心。
许清桉默不作声,从身后取出个小罐子放到案几上。
薛满打开罐子,一阵清凉的草药味扑鼻而来,“是止痒的药膏吗?少爷待我真好。
”
她用指腹沾了点淡绿色的药膏,轻轻往眉心涂抹。
与此同时,许清桉问道:“可介意我来添几笔?”
薛满道:“这本就是给你绣的荷包,由你画再好不过。
”
许清桉便执笔,依着她勾勒出的线条轮廓,徐徐绘出一只雄鹰。
它候立枝头,目光如炬,羽丰爪利。
虽敛翅休整,却又蓄势待发,端的是威风凛凛,跃然纸上。
“画得真好。
”薛满夸道:“正所谓‘凄风淅沥飞严霜,苍鹰上击翻曙光’,少爷放心,等熬过眼前苦寒,你必能够一飞冲天。
”
“那便借你吉言。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