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沈鲜鲜:“……”
“我们的情况有点复杂。
”沈鲜鲜说,“你安心吃饭,倒不会有人来捉你。
”
陆斐然盯着她,“这就是传闻中的各玩各的?”
沈鲜鲜失笑,“吃你的饭吧,小小年纪懂得不少。
”
陆斐然挑了挑眉,突然一句感叹:“真是太可惜了。
”
“可惜什么?”沈鲜鲜问。
“我本来都做好准备找个机会被你追上了。
”陆斐然半真半假道。
“谢谢啊,不用了。
”沈鲜鲜很礼貌。
“啧啧,”陆斐然摇摇头,“就知道你这种漂亮姐姐不靠谱,三分钟热度。
”
沈鲜鲜笑笑,“很惋惜?”
“惋惜啊,”陆斐然有点好奇,“我是为什么被你放生了?我不像你初恋了?”
“像。
”
时至今日,沈鲜鲜仍不想否认这一点。
然她看着他,顿了顿,坦然道:“你跟他是一个赛道的,但在我这里,他是这个赛道不可战胜的天花板。
所以,在这里赛道里,我无论再遇到一个怎样惊才绝艳的人,都会觉得差点意思。
”
陆斐然没生气,只是道,“那我来预言一下,下一个能真正让你动情的,大概率会是一个跟你初恋完全不同的人。
”
沈鲜鲜不置可否,“也许吧。
”
这一页很快无比平和地翻了过去,比起那些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事,两个人一起说公司坏话的时候显然更能为对方提供情绪价值。
陆斐然跟她吐槽公司里的奇葩同事,沈鲜鲜则一脸幽怨地感叹苍天不公,为自己抱不平。
那份儿本以为已经过去的委屈不忿,混杂着烤肉味这么一渲染一发酵,重新清晰起来,沈鲜鲜有点后悔,觉得当时没狠狠心给李逍多找点麻烦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