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色是白的,但脸又是黑的,像贪玩把脸怼进泥里,跟个受气包似的。
看了半晌,他把花盆连带着熊童子死掉的根一同扔进了垃圾桶。
陈聿恢复了忙碌的生活,一切回到原来的轨道。
保镖监视了汪绝三天,每天晚上都发来后者安全的信号。
陈聿心想自己果然是想多了,让保镖不用再跟了。
生活秘书和工作秘书全部招了新人,早上生活秘书来接他,紧接着随同工作秘书开会,临下班前听工作秘书讲明天的行程,每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微信的聊天界面,很快只余下汪致一只汪。
再次听到汪绝的消息,是一个星期后。
从汪致的嘴里:“你知道吗?那个私生子来希罗了。
”
陈聿微微一怔,都觉得有些陌生了,感觉过去了很久,他“嗯”了一声。
“而且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汪林很喜欢他,直接让他进了总部,跟我平起平坐,明明在这之前我还去底层干了一年多,被下放到各个基层岗位了解业务流程!”
陈聿想起汪绝那句“如果你辞退我,我就去跟汪致争家产”。
汪致不爽道:“你说汪林不会跟陈玉林一样,昏了脑子吧?”
汪致不可能去讨好汪林,但汪绝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陈聿断定汪绝能忍下恶心,也知道汪绝那张嘴和那张脸装起来能甜到什么地步,连他有次都差点把持不住,更不用说汪林了。
到了汪林这种高度,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带着利益的目的接近他,年轻的时候玩得花觉得爽,到了晚年又开始想要真心实意的感情,他回头一望,被自己亲手毁掉的原本可以幸福美满的家庭,爱人离开,两个亲生子女把他当仇人。
然而就在这时,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