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眼尾红红的,带着泪水。
李微澜的视线在沈宜团的眼睛和舌尖之间来回游移,极轻淡地笑了笑,终于俯下|身,用那截pocky去逗沈宜团的舌尖。
沈宜团的舌头尤其敏感,硬硬的pocky压着压着他的舌头,不断搅弄,他便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哽咽声,像是被pocky捅得很辛苦,眼睛忍不住又流下生理性眼泪,小心地求求李微澜:“唔,…不舒服……”
李微澜冷冷地俯视着沈宜团。
沈宜团的头发也很软,此刻不知道是沾了泪水还是汗,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嘴巴鼓起来,舌头不安又敏感地搅动着吮吸着那截饼干,眼睛圆乎乎的,仰视着看人的样子,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怜最让人动情的乖相——
可惜李微澜依旧没有放过沈宜团的意思,淡淡地下着指令,“咬。
”
而且李微澜很恶劣地,自己摁着沈宜团控制着他不让他扭动,自己却时不时仰起头,控制着那截pocky的距离忽远忽近。
若有若无的pocky引得沈宜团的舌尖在洁白的齿后进进出出,不断地舔着上唇。
沈宜团被迫尽量打开自己的口腔,使得那根pocky能轻易进入他的嘴里,才能好好地咬住,完成李微澜的指令。
甜腻腻的草莓味pocky,带着濡湿的涎水,在两个人嘴唇边缘摇摇欲坠。
周遭的温度渐渐上升,光线却依旧昏昧,两个人双唇之间勾着那根pocky,白皙的皮肤,鲜红的唇舌,褐色带着一丁点暧昧的粉红的饼干不断交织着,如同箱底那组最青涩也是最情||涩的私|密柔光胶卷。
直到最后一点甜甜的草莓味消失在唇间,最后一声脆响,饼干断掉,沈宜团的后背甚至颤栗了一下。
他已经忍到极限,额头青筋绷紧。
沈宜团抓住李微澜的手,摇摇头,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