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根细长的pocky,上面带着甜甜的草莓味,他俯身,用沾满果酱粉红色那一头,一点一点地,一下一下地戳着沈宜团的嘴唇。
沈宜团双唇被戳得说话带了点黏糊,仰头,露出皎洁的脖颈,表情迷茫又顺从:“干什么……”
他以为兰兰要给他吃饼干,伸出微粉的舌尖去够,李微澜淡淡地注视着沈宜团的嘴唇,恶劣地笑了一下,衔着pocky去戳弄那截微吐出来的小舌。
软的。
硬的。
沈宜团尝到饼干的触感,吓得把嘴巴闭紧,睁开眼睛,警惕又天真地盯着兰兰,低声说,“去哪里学的,你怎么学坏了……好了,不许弄我了,也不许亲我,我是你哥,知道吗。
”
李微澜不理他,依旧咬着那根细长的pocky,耐心十足地一点一点描摹着沈宜团的濡||湿且形状姣好的唇线。
唇珠,嘴角边的梨涡,下唇中央积起来半掉不掉的水渍,全部都用那根硬的,粉红色的pocky饼干一一碾过,抚揉过。
耳边仿佛响起唇齿间交|叠黏腻的水声。
好奇怪,明明没有接吻。
可是却比接吻更加放纵、混乱。
沈宜团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明明被pocky碾着嘴唇不太舒服,还有点疼,还有点丢脸,完全被支配着不能动弹只能被迫躺着接受检查般任人宰割算什么?他是哥哥,不能这样。
可是pocky是粉红色的,还带着甜甜的草莓味,压在唇上的时候,像是一场不得不,却又很想要的痛苦欢愉。
碾过唇间的力度时重时轻,偶尔是唇尖,偶尔是舌边,偶尔是嘴角,偶尔是陷下去的梨涡,沈宜团永远也猜不到下一秒钟粉红色的草莓pocky会落在哪里,什么样的力度,会带来如何的痛感,还是某种酥麻,痒痒的感觉,让他唇间的水一直控制不住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