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的收入肯定比两千万多得多,至于多多少我不敢想象,我也不会问。
”
徐真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沈宜团厉声指责着徐真,“我只是想告诉你,徐真,你很恶毒,你真的很恶毒。
”
“李微澜根本不是那种过不了苦日子的人,被你们赶出去的时候,李微澜跟我一起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第一次洗澡还会被烫到大叫!我想那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环境,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适应得很好,徐真。
”
沈宜团的语气有些哽咽:“李微澜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白色的二手塑料壳手机照样用,硬邦邦的沙发照样睡,夜市打折买的九块九一串小珠子项链照样搭配着,尽管他行李箱里还有很多别的首饰,十五块一份的猪脚饭照样吃,每天跟我一起挤死亡三号线,当练习生的时候他连轴转没日没夜地辛苦工作,李微澜全部都可以坚持了下来,做得很好!一直做得很好!”
沈宜团的手忍不住有点抖,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怎么这么傻,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兰兰一直是个很能忍的人。
平时喜欢随地大小作,有点什么小事哭得比谁大声。
但是真的需要兰兰扛事的时候,他只会二话不说就把所有的情绪消化下去,一句话也不讲。
李微澜默默地握紧了沈宜团的掌心,扯了两下,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沈宜团继续对徐真讲:“所以李微澜才不是你眼中娇生惯养,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李微澜不抱怨,不泄气,一直就那么默默地努力着,可是你们不知道。
”
沈宜团越来越生气,耳朵发红,眼圈酸涩:“李微澜的出生无罪。
是你和另一位先生管不住你们自己,你们的任性的过错要让无辜的李微澜来埋单,一埋就是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