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永远狂热地追随着那一瞬间的多巴胺,有意义吗?又能得到什么呢?
酒精也好无聊,夜店轰炸的灯光总带着污浊的气息。
毒|||品更加无聊,而且吸|||毒会让人变得很丑,会毁掉整张脸的!李微澜是坚决不会碰的。
同龄人讲的话为什么总是既聒噪又吵闹?同龄人都在害怕他,因为他姓李?这到底有什么可怕的?
同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到底有什么可怕的?肤浅,虚荣,庸俗,墙头草,全部都给他滚。
不过,李微澜倒打一耙,开始跟沈宜团装茶:
“念书的时候都没有人跟我玩的,我闲着没事干,除了每天在家里看电影写光头强熊大熊二的黄文……”
沈宜团笑着推了一下李微澜。
李微澜又拍了一下沈宜团,收着力气的,像小猫用肉垫扒拉人一样,沈宜团一点都不痛。
李微澜继续说:“也会偶尔会出门看演唱会,经常会有很多乐队或者歌手巡演。
我觉得舞台其实蛮有意思的。
后来还是参加了学校里面的乐队社团或者戏剧文化节,也需要用到一些音乐,我就去学呀。
反正没什么事做,也没什么人管我,我就在家里写啊写,久而久之就会了。
”
沈宜团说:“你好像不是很喜欢那段自己一个人度过的时间。
”
李微澜看了一眼沈宜团,抽过背后的恐龙玩偶,抠着恐龙的眼睛。
没讲话。
半晌后,李微澜说:“当然啊。
一个人的话,很无聊。
”
沈宜团也伸手去摸李微澜怀里的玩偶,手感既柔软又滑滑的,边摸边说,
“好吧,其实我觉得马铃薯的种子埋在黑暗泥土里面,发芽需要时间。
积累得越久,马铃薯的淀粉就会越厚,更好吃呢。
”
李微澜:“你的比喻为什么总是这么曲折?”
沈宜团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