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格外的不好,叶琮鄞一点?都不关心。
他从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下定决心丢掉的东西,即便在日后会变得如何珍贵,他都绝不会回头看一眼。
叶琮鄞低头,准备将这?个号码也拖入黑名单。
然而还没有完成操作,电话再次拨通过来。
他皱眉挂断,但那头没完没了,只要?挂断就立刻再次拨过来。
相识二十余年,叶琮鄞还是头一回知道,薛怀臻有这?么不要?脸且锲而不舍的一面。
“小伙子,有啥子矛盾哦?打这?么多电话都不接?万一对方真的是有急事咧?”专心开?车的司机也注意到了后排的异常,好心提醒道,“啥子事不能好好说嘛,这?样打个没完没了多烦人哦?不如接了电话,说清楚,该断就断,该和好就和好,不好咩?”
叶琮鄞抬头,从后视镜中瞧见了憨厚司机的关怀的模样:“我?看你是从医院出来的,也不知道你是去看家人朋友还是自己去看病,你说说,这?人一辈子啊,生老病死的,谁料得到明天是啥子样子?”
“有什?么事啊,还是说开?了好。
”
司机浑厚的声音配上满嘴的口?音本有些引人发?笑,但凡是看了那双真切的写满关切的眼睛,恐怕都无法笑出来。
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并不知晓对方的过往、现在、未来,只能按照自己人生的经历给出适当的建议。
叶琮鄞点?点?头,接受了这?份好意。
他接通了没完没了的电话,薛怀臻显然没想到电话会突然接通,没有开?口?说话。
“有事直说,当然我?希望你能够像个正常人好好说话,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会直接挂断的。
”
叶琮鄞语气微冷,随意散漫的气质消退,锋利的眉眼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