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他要是没有受伤,要是陈宇不多管闲事,他就能直接去找琮鄞了?。
“嘎吱。
”
门外的人没有因为他不礼貌的言语而离开,未经允许,就这么推门而入。
宿桦年微微眯起眼睛,看向病房外。
早期他靠着一张脸在娱乐圈闯荡,自认皮囊上佳,这些年来也没少见各式各样?的靓女俊男,然而在瞧见来人的瞬间?,他还?是有些晃神。
受伤后不太良好的面色没能使得姣好的面容变得憔悴,反而令人控制不住的心生怜惜。
即便是宿桦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青年比他这些年见过的,包括他在内的人要好看得多。
“你是谁?”
恍惚只在某一瞬,宿桦年很快回过神来:“来这里做什?么?”
宋淮意略略挑眉,反问:“你不认识我?”
倘若叶琮鄞在这里,就会发现在他面前?纯粹,时不时露出胆怯一面的宋淮意,此刻就像是剥开羊皮的猛虎,露出了?自信从容,且既具侵略性的一面。
“也是。
”宋淮意没有等?宿桦年的回答,他走到?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因为咳嗽而涨红了?脸的宿桦年,“你没见过我,当然不认识我。
”
“但我觉得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他扬起笑,带了?点?戏谑,又好似是讥讽,“我就是宋淮意。
”
那三个字吐出时,宿桦年明显的怔愣了?片刻,他从回忆中找出了?这个名字的影子,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是你?”
宋淮意,他的确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在许多和学校里认识的朋友的聚会中常常会听见这个名字。
一个耀眼的、优秀的钢琴家?。
他是在他们大三那年作为交换生转到?他们母校的,这样?一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