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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生生的,有自己的情绪,会愤怒、嫉妒、失控,同时也会按照自己的思维行事。
四周安静,加菲在外面扒门,发出幼犬才会发出的呜咽,听上去可怜极了。
向坞咬了咬唇,试图说服对方:“我想、我们慢点来……”
“还要多慢,我等的还不够久吗?你还想我怎样?还是说……”叶泊语一口咬上他的后颈,那颗小小的黑色的痣,在他的齿间研磨、碾碎,“你根本不想跟我做,向坞,你该不会一直在等那眼镜败类回国吧?”
短短一小时内,陈桓昇在叶泊语口中先是失去名字,变成“姓陈的”,现在干脆连姓氏都没有,直接变败类。
后颈那块肉被咬红了,沾着湿漉漉的唾液,向坞摇头,说自己已经和陈桓昇断干净了,上次只是碰巧遇到。
“我不信,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叶泊语两耳不闻,继续行动,期间向坞稍有一点挣动,他便更用力地贴近,恨不得将两具身体嵌成一个。
事实证明,叶泊语很喜欢肢体接触,只不过他的纠缠太痛了,不懂收敛。
向坞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关节嘎吱作响的声音。
“泊语。
”向坞再次叫道,醉酒让他有些晕晕的,飘起来一般,灵魂仿佛飘在上空,而不在自己的身体里。
叶泊语心烦意乱。
为了缓解这股宣泄不出的躁意,他堵住那张嘴——用自己的手指,在口腔胡乱搅弄一番。
大概因为羞耻,向坞不再折腾,安静下来,叶泊语却没把手指抽离,仍然抵在那条柔软的舌头,直到唾液泛滥,在嘴角溢出,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向坞。
向坞什么都会,会教他接吻,帮他纾解,主动吞吐……以往那些令他心绪激动的教导都化作某种酸涩的果实,捏在掌间,一下爆出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