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坞立刻回头,似乎在不满叶泊语毫不在乎的态度,“去诊所处理你的伤口!”
叶泊语一怔。
“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这才过了多久又受伤……”
向坞还在前面絮絮叨叨,叶泊语照旧觉得对方啰嗦,但没有阻止,任由向坞将自己拉过马路,拉到容易打车的是十字路口,在最近的诊所清创消毒。
坐下来,两个人终于可以好好聊。
向坞说:“下次别再这么冲动了,好吗?”
叶泊语哂笑,“我就是精神有问题,疯子,严子衿不也说了吗?那天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很容易失控。
”
叶父给他扣上野蛮人的标签,严子衿直言他有病。
这些叶泊语都不在乎。
今天向坞一句重话都没说,只是告诉他“不要乱来”。
就这几个字。
叶泊语发现自己他妈的竟然该死地在乎。
“你嫌我给你惹事了。
”叶泊语的眼神很淡,腔调还是懒洋洋,手却用力攥着,撑裂开伤口。
“怎么会?”向坞非常自然地,反驳了叶泊语的说法,“我知道你关心我,怕我被欺负,所以才过来推他那么一下。
”
“是他自己没有站稳,连累你也摔跤。
”
“我都忘了说,泊语,刚刚谢谢你替我出头。
”
负责上药的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医师,处理伤口时还开玩笑:“小伙子都多大了,还这么怕疼?”
叶泊语不吭声,只紧紧拽着向坞的手,不肯松开。
稍有疼痛,他就把脸埋在对方身前,呼吸间是清新的皂香,干涩的青柠混杂薰衣草。
好像可以止痛。
向坞一手搭在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在他的发尾处滑动,似是安抚,留下痒意,却让人心底更加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