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池安的背,将人压在身下:“没事,就想抱抱你。
”
“感觉抱你会上瘾,看到你我就想抱,不是抱你就是想摸你,总而言之就是想碰碰你。
”
怕这个姿势会让池安不舒服,傅砚辞抱着他侧了个身,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池安压在腰下的手。
背部紧贴着傅砚辞的胸膛,池安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感受到傅砚辞的心跳,隔着两层衣服,清晰的向他传送。
帐篷里从傅砚辞说过那句话后就变的很安静,这里距离沙滩不远,所以池安能够听到外面的嬉闹声,和风吹着大海的声音。
多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
他不知道,从第一次知道傅砚辞有问题开始,池安就一直在想办法治好傅砚辞,说实话,很累,但是他愿意累着。
除了家人,他没喜欢上过别人,傅砚辞是第一个,都说初恋是最难忘的,这一点,他承认。
原本一开始只是对傅砚辞有点兴趣,后面渐渐,不知道是从哪一刻开始,他就习惯了身边有傅砚辞的存在,正因为这样,他才决定要把傅砚辞治好。
“老婆,它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我父亲也有,这是遗传的。
”
“虽然不能根治,但是它会减轻,你不用一直担心这个,这几天你不是也能看见吗?这是可以控制的,也是可以减轻的。
”
“只要和你待在一起,我的注意力就都是在你身上,不会被别的事物影响,你才是那个关键。
”
胳膊情不自禁的收紧,傅砚辞拉近俩人之间的距离,自己起身睡到池安的另一侧,和他面对面的躺着:“池安……”
“我知道。
”整顿好情绪,池安呼出一口气,抬手捏住傅砚辞的下巴:“我以为我上次说的已经够明显了,但是你似乎还是不明白。
”
“傅砚辞,是我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