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气恼也没有窘迫,反倒是一副早就习惯的模样:“没办法,毕竟在乱步面前没有秘密,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倒是你太宰先生、请不要理直气壮的偷懒了!”
“怎么会。
”太宰慢悠悠道,“我明明是在照顾人。
”
社长咳嗽一声,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他严肃的让乱步吃饭时不要说话,然后又将任务一一吩咐下去。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工作,只不过是在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安排了比较和谐的位置而已。
有人摸来牌和棋,无所事事的情况下,大家围坐一团便想起了消遣的游戏。
房间里一片喧嚣,随着门被带上,里面的声音好像也隔绝在外。
——
那是一个穿得很厚重的身影,高领的毛衣外面是厚外套,厚外套外面是一条裹了几层的围巾。
今天没有下雪,但是也没有太阳。
乱步觉得带上围巾还是有些太夸张了,但出了门呼呼的冷风一吹,他原本拿出来的手也乖乖缩回袖子里了。
和站在两边的人对比,他穿得就有些多了。
社长只穿着常年不变的和服、外披黑色的长款羽织。
太宰治虽然用绷带将身体缠了个严严实实,但只穿着衬衫和马甲,还有一件看着就很单薄的风衣。
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身体特殊,从远处一阵小跑过来的少年也穿得很少。
惠用手挡在额头前,他拨了拨有些濡湿的额前碎发,这才喘了口气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社长,还有这位……先生。
”
惠见到社长还是改变不了那副认真的态度,不过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个带着笑容的黑发男人。
黑色短发的男人抬起手来,露出袖子底下被绷带缠绕的手腕:“哟,早啊小惠。
”
有些嬉皮笑脸的态度,倒是和鵺一模一样。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