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低着头,得到指令他安静的退了下去。
没多久后饭菜便被端了上来,不过这期间穿着西装的黑发男人一言不发,就连头也低得很下面。
乱步在矮桌前坐好,他拿着筷子撑着膝盖,看着想要退下去的人直接开口道:“你不留下吗。
”
那人的身体一僵,他双手垂在身侧,嘴巴紧紧抿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我知道你不饿,但是确定要一直留在这里吗。
”乱步撑着下巴,慢悠悠道,“鹤田。
”
原本低着头的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他匍匐下身,额头抵在交叠的双手手背上。
鹤田本欲说些轻松的话活络气氛,就像以前那样,但开口便是一声有些哽咽的话:“抱歉,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
他是得到其他人信任的,所以在侦探大会期间,一直贴身保护着乱步。
但是他也是第一个赶到“案发现场”的,看着残留在座椅上大片的血迹,鹤田只感觉大脑嗡得一声宕机了。
这样的出血量换别人早是一具尸体了,但是他知道乱步是不同的。
所以他只是镇定下来,用模糊的说法糊弄了其他的人,说乱步只是负伤被送去治疗,其实并没有生命危险。
虽然没有骗过那几位侦探,但这桩“命案”也在暗箱操作下尘封无人提及。
但冷静下来后,鹤田又觉得内心慌乱,他无法控制的恐惧起来。
在他的保护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能让人出事呢?!
愧疚感快要将人淹没,尤其是在过去几年依旧没有乱步的消息时,鹤田感觉自己要如同朽木那样风化了。
自责的人身体都颤抖起来,只知道喃喃重复着“抱歉”的话。
乱步放下了手上的筷子,他手脚并用地膝行过去,在扶起鹤田和让人起来的两个选择里,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