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笑呢?花承梁摸了把脸,还不等开口,斜刺里突然递过来一条兔子腿,香喷喷的气味勾得崽崽的眼睛都直了。
他偏过小脑袋,眨了眨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没有动:坏蜀黍想干嘛?该不会又要逗崽崽吧,才不上当呢~哼~
“试毒。
”戏法师黏腻腻的视线,扫过一大一小的脸,“如果这上面动了手脚,倒霉的就是你们自己。
”
虽然觉得崽崽给的那根多半就是普通的杂草,但始终还是有点拿不准,花承梁不由心中一跳,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想出办法应对,崽崽已经一把将兔腿抢了过去,张嘴“啊呜”就是一大口。
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美食,小承悦幸福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呜……爸爸~好嗤~好好嗤~”
花承梁:“……”
果然还是杂草吧?差点信了小崽子的话,自己才是真的傻。
见崽崽吃得这么香,戏法师也慢条斯理地撕下一块肉放进嘴里,少年知道不会有自己的份,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处理食材了。
不敢留小崽子独自面对魔教的人太久,他的动作很快,等回来的时候惊讶地见到戏法师竟倒在地上,小团子早就干掉了那根兔腿,正津津有味地啃着明显是从那人手里抢来的肉。
“咳——”花承梁惊得差点失声,待要说话时先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呛咳,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指着地上的人问,“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被药倒了呀~”小承悦幸灾乐祸地笑,伸出小短腿在戏法师的腰间踹了一脚,“活该~叫你抢崽崽的肉肉~”
“所以你给我的那根草是真的?”花承梁风中凌乱,“那你怎么没有事?”
“因为崽崽吃了绿果果呀~是解药哦~”小承悦歪着小脑袋,“爸爸也吃过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