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承梁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老老实实的去烤兔子啦!
刚才跑路时就遇到过一条小溪,他拉着崽崽调转过头去到溪边,很快就将兔兔剥皮拆骨,清洗干净。
在腌制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闷头拿出那颗被崽崽指作迷-药的杂草,摘下叶子捏得粉碎涂抹了上去。
回到原地时,戏法师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弹,花承梁却不敢再小窥他,自己的动静怕是全都在他的掌握当中,也不知道是他内力浑厚,还是身上被他下了追踪类的东西。
少年突然瞪大了眼睛:如果是后者的话还好,但如果是前者……那之前崽崽跟自己的密谋,岂不是全都被他听到耳里了?那这个药……
手里的兔子顿时变得沉甸甸的,他小心地窥了青年一眼,不知道现在拿回河边去洗一洗,还来不来得及?上一次对自己的警告是兔子的命,那下一次会不会拿崽崽开刀?他不太敢赌。
“爸爸~你别发呆了,快一点烤吧~崽崽的肚肚都饿扁了~”丝毫没有感觉到正在逼近的危险,小承悦扯着少年的袖子摇呀摇,小舌头不时舔着嘴巴,眼里都快冒出绿光了。
花承梁:“……”
崽啊!你忘了自己交给霸霸的、据说能迷晕比野猪还大的动物的草了?刚刚还亲眼看着,我把它涂在兔子身上的。
小承悦浑然不觉他复杂的眼神,眼巴巴的看着兔兔,嘴里不停的催促着,简直要垂涎三尺了。
好吧。
花承梁似是轻松,又似泄气地垮下肩膀,小孩子的话果然不能相信,什么迷药,根本还是杂草吧?
很快篝火就生了起来,倒霉的兔子被架上去,过一会儿就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勾得人食指大动,连戏法师都忍不住侧目,崽崽就更夸张了,围着火堆团团转,隔一会又问一声:“爸爸~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