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一抹狡黠。
花承梁才不上他当呢:“你先松!”
然后两个人就为谁先松手争论起来,正闹成一团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两声清咳:“你们又在干什么?”
“爹!”
“掌门~”
一大一小同时松手,神同步地飞快将爪爪藏在身后,心虚地瞅了男人一眼,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
“整天没个正形!”花飞苍训斥了一声,倒也没有多骂,转而问道,“你们大师兄怎么样了?”
花承梁不知道怎么形容,将之前的对话说了一遍,见父亲一直皱着眉,忙帮着求情:“大师兄以前有多努力爹也是知道的,这次他可能是真的累得很,你能不能不要罚他?”
“你在教我做事?”花飞苍瞪了他一眼,少年顿时噤若寒蝉,心里不由暗暗替大师兄着急,看来他这顿罚是跑不掉了。
不料他预想中的场景却没有出现,花飞苍在原地站了几瞬,突然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花承梁:“???”老爹这是转性了?
转性了的花掌门,回去就对着夫人吐起了苦水:“你说我以前对绍辉这孩子,是不是太严厉了点?自从他劳累过度晕倒后,再醒过来整个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事也不管了,功也不练了,整天浑浑噩噩地度日。
”
纪柳安慰道:“那孩子之前一直都是自己在逼自己,难得他终于想通了,肯放松一下,你该高兴才对啊!”
“可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花飞苍的眉头丝毫没有舒展,“我怕他再这么懒散下去,整个人都废了。
”
“这事你急也没用,”纪柳道,“左不过才半个多月,也不耽误什么,不如再给他多点时间,说不定到时候他自己就想通了呢?”
“希望吧!”花飞苍叹道,“我这几个徒弟,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