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莽皮制成的长鞭夹杂着凌厉的风声直刺面门,花掌门忙收住去势急急后退,鞭尖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从面前掠过,落在地上后坚硬的青石地面竟被击出一道不浅的白痕,可以想见如果这一下落实在他的身上,必定会皮开肉绽。
“娘——”见到最大的靠山来了,花承梁大喜,赶紧一溜烟地跑到女人身后,气息都没来得及喘平,就张嘴开始告状,“幸好您来得及时,不然我恐怕就被爹打死了!”
“……”被当面告黑状,花飞苍一时气结,眉毛往上一竖,怒骂道,“逆子!”
“那那那……娘你看爹!”花承梁非但不怕,好像抓住了他的痛脚般大声嚷嚷,“当着你的面还瞪我,可以想到刚刚是真的动了杀心,如果不是娘您出现得及时孩儿,这条小命就没了!”
“逆子,胡说八道!”花飞苍急了,慌忙想替自己辩解,“夫人,我……”
“你给我闭嘴!”纪柳娇声呵斥。
“夫人……”花掌门好生委屈。
“娘,你这次可要好好给爹一点颜色瞧瞧,”花承梁得意洋洋,“免得他下次还敢对你的宝贝儿子动手。
”
“我是叫你闭嘴!”纪柳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娘……”花承梁不解,“明明是爹他……”
“你爹是什么样的人,我跟他夫妻二十载还能不知道?”纪柳伸出纤细的手指,狠狠的在儿子额间戳了一下,“肯定是你又干了什么事,才惹得他大发雷霆。
”
“娘……”花承梁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地垂下了头。
“夫人……”跟儿子的蔫头耷脑相反,花飞苍整个人都精神了,上前两步牵着妻子的手,一脸感动地看向她。
“夫君……”纪柳回望,夫妻两人深情地对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