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瑾又并不是瞎子,看着白堞耸动的肩膀他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白堞在笑他。
此刻的段泽瑾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抓起被子蒙住头,闷声说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之后无论白堞再说什么,他都没有回应,把自己卷成一个大蝉蛹。
白堞摇了摇头,自己把段泽瑾惹生气了,估计短时间内段泽瑾不会理他。
于是,他决定先去卫生间洗一下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续看望了两个人,白堞下意识地想到了那第三个人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代替大脑先行,推开了第三扇门。
白堞一进门就发现沈洛斯光着上半身,他正在给自己擦拭身体,肌肉线条流畅,身体弯曲成弓形,他给自己擦汗。
沈洛斯闻声扭头,看到白堞,精明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毕竟,白堞应该并不清楚因为自己吃了什么才进医院的。
白堞身体一紧,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推开了沈洛斯房门的时候就后悔了,但他已经进来了,看到沈洛斯还是下意识问了一下“会长,你怎么会在医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也有一点尴尬。
沈洛斯沉默了片刻,就在白堞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对方开口了:“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
白堞小脑袋疑惑地歪了歪头,好像脑子里有大大的问号:“吃了不该吃的?”
沈洛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静默了一瞬间,继续说:“也不是吃了不该吃的,应该只是自己没有在食物新鲜的时候吃,所以不小心吃进了医院。
”
白堞的嘴巴长得像一个小鸡蛋,他有点难以置信。
食物不新鲜,学生会长还会吃吗?
一个念头跃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白堞莫名觉得应该是那个便当的缘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