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瑾瞪了沈洛斯一样,占有欲十足地勾起了白堞的另一条腿,挑起断眉,桀骜十足:
“你刚才是先撩拨我的,所以你肯定比狗斯更喜欢我的吧?!你说,你喜欢我,我就放过你怎么样?”说完脸靠在白堞的腿上蹭了蹭,像个大型藏獒犬类一样,只不过藏獒也是吃肉的。
他步步紧逼的重复,势要问出一个答案来:“说喜欢我,说喜欢我吧,我是你第一个被你玩弄的,你肯定更喜欢我的对吧?对吧?”
“你的胃口是真的大,闫安宇的两个发小,你是一个都不想放过啊?”沈洛斯带着看好戏的感叹。
白堞的内心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在膨胀,因为他的小动作被无情地揭露在空气中。
他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同时受到了挑战,心跳如鼓,紧张到了极点。
在紧张的情绪达到顶峰时,白堞却意外地冷静了下来,他挺直了腰板,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意:
“呵呵,说什么呢?我对你们才不感兴趣,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
”
他将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声线和涨红的脸颊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动。
沈洛斯动作一顿,眼神紧紧地盯着白堞,仿佛要从他的一举一动中寻找破绽,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哦,这是怎么一个迫不得已呢?”
白堞脑海中迅速编织着应对的谎言,面对两人如狼似虎的注视,情绪在紧张和故作镇定之间摇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示弱,只能硬着头皮编造理由。
他的眼睛一闭上,仿佛在积聚勇气,然后嘴巴一张,话语带着几分决绝和戏谑:“就是我想让闫安宇吃醋啊,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解释吗?”
段泽瑾:......?
沈洛斯:......?
段泽瑾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