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堞怔然。
苏烨州如同一位虔诚的祭司,缓缓地对自己偏爱的神明献祭一般献了去,两瓣双唇贴着。
苏烨州余泪落在白堞的嘴唇上,带着一丝丝苦涩但很快便消失在唇齿间,他的脸兴奋的泛红。
唇瓣触碰,就像是火星点燃了干柴,转守为攻,他的唇瓣不再是献上的祭品,而是疯狂的掠夺者。
舌尖探入,掠夺着对方口中的每一丝空气。
激烈而贪婪,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海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对方的防线。
白堞的身体渐渐软倒在苏烨州怀里,他的四肢无力地挣扎,似乎想要推开那股压倒性的力量,但每一次拉扯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苏烨州的衣襟,试图找到一个支撑点,却只感受到了衣料的滑腻和无法逃脱的束缚。
嘴里的空气被彻底掠夺,他发出细微的声响,那是一种混合了惊吓、无可逃离的无奈喘息。
快感如同电流般在苏烨州的体内肆虐,几乎让他无法自持,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开始上翻,只能闭上眼睛,谨防丑态毕露。
他松开白堞,唇间的带出如同蛛网一般细的银丝,因为重力下垂着断线。
白堞最多以为对方是和他像小朋友那样嘴对嘴碰一下,哪想到他,居然,居然这么......
他刚想生气,对方就拿着他的手发在自己脸上,皱着眉一脸愧疚,“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不知道怎么了就变成这样了,你要是打我的话就扇右边吧,正好可以对称。
”
白堞:“......”
苏烨州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亮光,他一下雀跃起来,仿佛一个得到了心仪糖果的孩子。
他轻咳一声,试图掩盖住自己的兴奋,同时伸手扯着白堞来到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