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无法平静。
他抓狂。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厉璨月是这个样子的——如此的不顾一切。
那种宠爱,如同熔岩般滚烫,让人无法逃脱,甚至让白堞感到窒息。
后来,白堞打了厉璨月,用尽了全力,拳头落在厉璨月的胸膛上,却像是打在棉花上,没有引起应有的反应。
他骂了,声音尖锐,言辞激烈,却只见厉璨月的嘴角挂着宽容的微笑。
甚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白堞悄悄潜入厉璨月的寝宫,企图刺杀,cos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刺客。
被抓住的那一刻,厉璨月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用一种宠溺熊孩子的语气说:“你太调皮了。
”
那刺杀的行为,在厉璨月看来,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而非真正的杀人。
白堞不干了,没一点进度,甚至惹得他自己一身骚扰。
他白堞自己一点事儿没有,反倒是宫中的人更加害怕和忌惮他了。
白堞在宫中的地位愈发稳固,甚至有了无法撼动的势头。
宫中的人们甚至以为白堞在利用厉璨月对他的宠爱来立威,他的每一次不敬之举,都被厉璨月的大度所包容。
苍天啊,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他的任务可怎么办啊?
白堞独在御花园的小径上,四周是盛开的百花和翠绿的叶片,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落在他忧虑的面庞上。
他一筹莫展,心头迷茫。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叶片,这边摘一片,那边摘一片,手中的叶子堆叠成一个小小的绿丛。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盛开的花朵上,它们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生机勃勃。
这些花长得太好了,他于心不忍,不想让它们因为自己的摘取而凋零。
就这样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