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主动靠近自己,一颗心快要悬到嗓子眼上,扑通扑通,脸颊一下子胀成猪肝色,小脸通红,如果不是残余的理智提醒她,恐怕她早就已经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然后上前袭击师姐而被关入大牢了,结结巴巴的、磕磕绊绊的,还是把话说完了,“大……大师姐……客栈满了……我们没地方去……”
柳鸢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扫视一遍另外两个人,准确来说是打量他们身上有没有带钱,注意到陈安燃的身上没有钱袋子,不由得疑惑出声:“陈师弟没带钱吗?我记得这次出门师父可是给了你不少钱,难道你都花光了?”她的声音里隐隐透着震怒、恨铁不成钢。
陈安燃被问及此事,窘迫又尴尬地低下了头,视线一直往许轻禛腰间的钱袋子看过去,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被陈安燃使眼色的许轻禛好似没听见的样子,依旧是刚才的姿态,高傲贵气,竟然比身边的陈安燃都更像是宗主之子。
阅尽千帆的柳鸢注意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动作,心下了然,迅速作出判断:“原来如此。
我确实有两间空出来的房间,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的缘故,蒋师妹便与我在一个房间罢,不用交钱。
而你们两个人一起,到时候记得给我住宿费,反正你们的钱是共用的。
”
“哈?为什么她可以不用交?”陈安燃不理解,迫切出声,然后因为柳鸢充满杀气的眼神闭嘴。
“一,她是女生,我不会收女生的钱;二,我和她更熟悉,朋友之间是不谈金钱的。
”柳鸢看在对方是自己师父孩子的份上才勉为其难耐着性子解释,如果换成其他没有礼貌的男人,早就被她一剑刺穿整个身体了,“最后,我回去后会把你的情况如实告诉给师父他老人家,记住,是一切情况。
”
“师弟,与其在这里抱怨我双标对待你,不如好好想想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