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陈安燃还是敏锐地察觉到蒋鑫流对他的嘲笑,原本就是铁青的脸色此刻显得更为阴沉骇人,惨白得像是从棺材里走出来的&ltahref=/tags_nan/jiangshi.htmltarget=_blank&gt僵尸。
许轻禛并没有空管陈安燃因此转变的脸色,轻轻一挥衣袖,施施然起身,往外面走去。
虽然许轻禛目不斜视,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许轻禛说话的对象是蒋鑫流,“不要管他,我们走吧。
反正钱在我身上,要他也无用。
”
眉眼俊逸邪肆的高大男人迎风而去,茂密如藻类植物的黑发随意飘逸在空中,好似蓬松柔软的云朵般的泡沫,皮肤上的肌理纹路平顺柔滑、轻飘飘的。
“从别人口中听到底比不过自己亲眼看见。
”
“话本里的故事大多都有局限性。
只有亲眼见过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许轻禛有一搭没一搭边走边提点蒋鑫流,特意调整适当的速度,让对方能跟上来。
这么一看,许轻禛还真贴心啊……啊呸,许轻禛他的贴心又不是对待自己,自己在这里感叹什么?狗屁,舔狗都不是这样当的。
陈安燃强迫性的捂住脑袋试图把不理智的想法晃出去:他,堂堂宗主之子,怎么能去当舔狗呢?怎么能自甘堕落、甘愿下贱呢?
总有一天,他会靠自己的人格魅力打动许轻禛的!让许轻禛也为他沦陷!八字还没一撇,陈安燃就在这里做起了春秋大梦。
如果许轻禛知道他的春秋大梦的话,怕是会难掩鄙夷地把他摔出去,甚至要把陈安燃折磨成断子绝孙的太监。
任何觊觎许轻禛的人都不配得到许轻禛一个眼神。
……
刚走出茶馆,许轻禛就看见从城门驶来一辆马车,响起“咯咯”的车轮碾过公路的声音,周围似乎有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