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该死的狗杂碎”。
当然他们心里更多的是对自己没有第一个请罪的后悔懊恼、对沈瑾玉的羡慕嫉妒、对时晏之小心翼翼的酸涩“暗恋”。
而沈瑾玉本人听到这句话,有些受宠若惊地从地上缓缓站起,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时晏之,像是生怕时晏之下一秒就反悔似的,时晏之的话都没落下几秒。
沈瑾玉一边按捺住激动的心一边脚步蹒跚、跌跌撞撞地小跑到时晏之的身前,隔着一道马车的木制栏杆。
“陛下,您想对在下说什么?”沈瑾玉的眼睛明亮无比,仿若城中制作得最好的蜡烛火焰。
时晏之刚伸手,沈瑾玉就识趣地把脑袋递过去,时晏之见此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毕竟沈瑾玉这样做也方便他下一步动作。
刹那间,时晏之干脆利落地捏住沈瑾玉下颚,力度不轻,至少让沈瑾玉这么个经常锻炼的人都情不自禁发出哼叫。
听见别人痛苦的叫声,时晏之不由得产生由身到心的愉悦。
“既然你知道你自己错了,看在你是第一个承认错误的人,孤不会特意罚你,你就去河边做五百个俯卧撑、五百个仰卧起坐吧,你是禁军统领,那么你的身手肯定很好,这么点运动量对你来说理应不在话下。
”他的声音平静淡然,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话音刚落的同时,时晏之顺着前面的劲儿随手一甩,沈瑾玉被迫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脸上还充满惊讶神色,想从时晏之的眼里辨别出任何玩笑意味,很可惜没有。
时晏之的眼里只有一览无余的傲慢,意思很明确,就是如他所说那样,叫沈瑾玉去河边做这么多的运动。
沈瑾玉终于明白时晏之的意思,不再抱有任何侥幸,顺从地转身离开,前往河边,在大庭广众之下沈瑾玉开始进行俯卧撑。
之前还因此嫉妒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