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躯的米白色的蛊虫,“这是你体内那只蛊的母蛊,只要我把我的血喂给它,它就会催动你体内的蛊发起效果。
”
南宫樾看见那只母蛊的时候,眼睛猛然睁大:“你要干什么?我不是都照你说的做了吗?你这样是言而无信……”
话还没说完,一股连着心脏的刺痛感席卷了南宫樾的全身,浑身上下的神经、细胞仿佛都在痛苦地呐喊,颗粒大小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尤其是腹部、心脏的位置更是疼痛难耐。
这股疼痛直接让南宫樾不由得跪倒在地上,手中握紧的灯笼也随之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发生得太快,让南宫樾自己都无法迅速作出反应。
尹汀目睹着在他眼前发生的全过程,戏谑地握着那只蛊走近南宫樾身边,缓慢弯下身,怜悯似的欣赏南宫樾疼痛得想要满地打滚的模样:“我说的不催动母蛊的条件是你为我做事且足够听话,你都有反叛之心了,我为什么不能催动母蛊呢?”
“南宫樾,你可不是当初的大少爷,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太监,唯一的作用就是给我传递消息,不要对不该动心的人动心,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不然等待你的会是什么……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
蚀骨的疼痛早就吞噬南宫樾的理智,南宫樾哪里会有空思考尹汀的话,大脑只有一个想法。
——活下去。
他必须活着,活着才能为家人洗清冤屈,活着才能继续待在时晏之身边,他绝不能让时晏之知道这一切。
靠着顽强的求生意志,南宫樾艰难地抬起头,原本垂落在地上的手向上伸起,眼神中带着渴望,喃喃着,形成了一句断断续续的话:“给我……解药……我再也不会反驳您的话……我会当一个优秀的为您带来利益的间谍,只希望您能信守承诺。
”